愿我们都走过耳听爱情的年纪霍乱时期的自然之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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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2025年03月25日
  • 杨绛先生在《我们仨》中回忆了1997年早春阿瑗去世,1998年岁末钟书去世后,她只剩下自己。这本书她看过多遍,每当读到这句话依旧眼湿。 1998年,她87岁高龄,却连续失去了亲近的女儿和深爱的伴侣,这该是怎样一种巨大的痛苦与孤独?那个年龄段,身边能说说话的朋友恐怕已不多,即使追忆往昔,与人聊天也成了奢侈。她如何在从1998年至今17年的时间里平静而安宁地生活下去? 她并没有错过机会找个生活的伴侣

愿我们都走过耳听爱情的年纪霍乱时期的自然之恋

杨绛先生在《我们仨》中回忆了1997年早春阿瑗去世,1998年岁末钟书去世后,她只剩下自己。这本书她看过多遍,每当读到这句话依旧眼湿。

1998年,她87岁高龄,却连续失去了亲近的女儿和深爱的伴侣,这该是怎样一种巨大的痛苦与孤独?那个年龄段,身边能说说话的朋友恐怕已不多,即使追忆往昔,与人聊天也成了奢侈。她如何在从1998年至今17年的时间里平静而安宁地生活下去?

她并没有错过机会找个生活的伴侣。有一次,社会学家费孝通来访,是她青年时代的心上人,但她对他却没那份情谊。当年,她与钱钟书相恋后曾写信给费孝通:“我有男朋友了。”没想到憨厚的费孝通急了,他觉得自己更有资格做她的男朋友,因为他们青梅竹马最后达成只做普通朋友协议。

旧友重逢喜上眉梢,或许共情,只能发生在两个阅历相当的人之间,可以想象这样的交流给她的独居晚年带来了亮色。然而,当老友扶着扶手颤颤巍巍走下楼梯,依依不舍地频频回头,她突然感到失态,态度立即冷下来。

送别费老时,比她还大一岁的费老扶着扶手颤颤巍巍走下楼梯,依依不舍地频频回头。她瞬间成为绝情的人,淡淡地说:“楼梯不好走,你以后再不要知难而上了。”他须臾领悟了她的意思,从此彻底死了心。

读过这些钟书先生身后的故事,再去看她写的话语,我感触完全不同:

“锺书病中,我只求比他多活一年。照顾人,男不如女。我尽力保养自己,争求夫在先,妻在后,那错了次序就糟糕了。”

“锺书走时,一眼未合好,我附到他耳边说:‘你放心,有我呐!’媒体说我内心沉稳和强大。其实锺书逃走了,我也想逃走,但是逃到哪里去呢?我压根儿不能逃得掉,还得留在人世间打扫现场,把事情处理完毕。”

真正的情谊,不仅是在言辞,更是在行为上的厚度——甚至,在行为支撑下的言辞才显得浓烈。

真正爱,不只是说得好听,更是做得好看。

前段时间,一位软妹子转发了一条微信,说的是最打动女人的十句话,但这些话并不打动我。我理解少女和爱情观差异:少女是听觉动物,对她们来说是谈恋爱,而语言表达具有决定性作用;是感觉动物,他们明白真正爱你的人不会空口白牙,却会做很多爱你的事,就像金星说的:“等我女儿长大,我会告诉她一个男人心疼你挤公交…”。这不是真感情,这是一种虚假的情感宣泄,没有实际行动支持。

所以,我们常常看到太会说话但行事能力不足或缺乏耐心、细节处理能力较弱的人,而那些踏实可靠、善于体恤对方但表达方式比较含蓄或无意于表现自己的男人,则往往被忽视。但真正值得拥抱的是那些既懂得用语言表达,又能够用实际行动证明自己的男人。而对于那些仅停留在口头上的感情,无论其甜蜜程度如何,最终都是灰飞烟灭的一场虚幻梦境。在现实生活中,只有那种可以让彼此感到温暖、关怀且互相支持的情感才是最为真实、持久且珍贵的一种关系。而杨绛先生所经历的一切,都充分展示出这样一种真挚的情感背后的坚韧与勇气,以及面对生命中的每一次变故时保持尊严与自我的力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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